2015年2月28日星期六

一个大马发展有限公司(1MDB)首席执行员阿鲁尔甘达应该停止旁敲侧击和持续观望,以及开始巧言令色地没有针对简单的问题给予直接的答案

1MDB首席执行员的阿鲁尔甘达像旋风般地在今年1月5日走马上任,在市场上掀起一阵哗然。他接受了很多访问,为他仍摸索着的1MDB注入信心,肯定的这听起来像是一位说话算数的人。

可是,在过去的一个月,阿鲁尔甘达的言行举止,更像是表现出尴尬与回避问题,犹如 “自己的裤子已被发现有一个明显的撕裂,却还要掩饰自己内裤的颜色”。

在2015年1月15日,当被《The Edge》询及如果1MDB无法偿还该公司的贷款时,阿鲁尔甘达只能断然地作出否认。他回应说:“你只是作出一系列的假设,假设1MDB不能偿还(借贷)。这并非事实……我要告诉你,你的假设是不正确的。”

然而,当被给予机会“澄清(1MDB)流动资金的情况”时,阿鲁尔甘达只能讪讪地回答:“由于账目没在我手上,我没有具体的数字。”这名首席执行员甚至自豪地向《彭博社》宣称1MDB是一个“负责任的借贷者”。

感谢阿鲁尔甘达。直到今天,每当提起这个词句和上述谈话,金融界都嗤嗤地笑出声来。这种情况是自1MDB不得不乞求亿万富豪丹斯里阿南达克里斯南借贷20亿令吉,以解决它至少已延宕3次期限的债务。

即便如此,阿鲁尔甘达却继续掩盖事实,宣称1MDB不得不屈从向阿南达借款只是一种“炒作”。事实上,他坚决拒绝或否认所谓的“炒作”,道出了他没有面对问题的勇气。

早在1月13日,当面对公众批评的舆论时,阿鲁尔甘达出奇不意地在市场上发表一则简短的声明,他表示“1MDB可以确认,它目前已从开曼群全数赎回一笔23亿1千800万美元的投资基金。”

本以为使用“赎回”是一个很聪明的用词,岂料却弄巧反拙,引起公众更多的纠纷,因为没有人确切地知道什麽是阿鲁尔所谓的“赎回”。惟“赎回”是否指被遣返(repatriated)?“赎回”是否指被遗返被赎回的又是现金或资产?

接近一个月後在2月7日,当他向新加坡《商业时报》澄清“我说的是余额已被赎问。我从来没有说过要遗返资金的事。”即便如此,我们直到今天都不知道这笔赎回的11亿美元是现金或资产,或如敦马哈迪所询问的,到底是存放在哪一间银行和哪一个国家。

当阿鲁尔甘达强调该机构连接到刘特佐已涉及1MDB的指控後,整个通过小心现弄字眼的经济与真相游戏变成了谎话连篇。在接受《Mingguan Malaysia》的访问时,阿鲁尔甘达巧妙地驳斥刘特佐的朋友或其父亲是1MDB董事的指控。

然而,当《马来西亚局内人》(TMI)揭发丹斯里王锦发是1MDB的董事,并且是刘特佐父亲的多年好友及商业伙伴时,阿鲁尔甘达厚颜无耻地直斥TMI,宣称他从来没有说过刘特佐的父亲的亲密战友并非董事。

现在,当他面对不能提供一个直接答案的难题时,他顾左右而言他地说:“有关所有的这些猜测,我只能说的是每一年,我们所呈报的账目都是公开的,这是一个正确的平台。我希望1MDB能像其他民营企业一样被给予同样的权利。”

与所有应给予1MDB目前这位不算是很新的首席执行员的尊重,这家由政府全资持有的子公司背负420亿令吉的债务,它不能“像其他民营企业一样被给予同样的权利”。原因很简单,1MDB并非属于“私人”,特别是联邦政府已经以直接或间接方式,为1MDB至少担保了160亿令吉的债务。此外,目前被指控的“猜测”,即1MDB寻求政府注资的30亿令吉拯救资金,都是来自纳税人的金钱!

最後,我们也来学习阿鲁尔甘达怎样不尊重自己的话。我很高兴,当阿鲁尔甘达足足在6个星期以前,就1MDB的课题曾献议与我“分享他的见解”。自从我即刻就接受其献议後,看起来这名男士已经决定违此背其邀约,比与促成一名批评他的国会议员面对面地沟通来得更好。

因此,既然1MDB也不回应国会公共账目委员会主席拿督诺嘉兹在一个月前献议自愿向公账会供证,我想给予我对他重新呼吁的全力支持,这一次是要求总稽查署对1MDB展开“即刻的审查”,随後被公账会传召。看来这是我们将能够从1MDB获取直接答案的唯一途径。

肯定的,我们也期望阿鲁尔甘达给予他的全力支持,因为他曾宣称对1MDB而言,“公共监督”是“一件好事”。

民主行动党全国宣传秘书兼八打灵再也北区国会议员潘俭伟
于2015年2月27日(星期五)在吉隆坡发表的文告

没有评论: